嫖过娼的,一起蹲过窗的,一起分过赃的。这三人尽管出身不同,身份不一,但是至少一起蹲过窗,一起分过赃,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倒也相互配合极好。
虚平本想回到青云山,只是出狱之后他却病了,这事儿确实有趣了,虚平在狱中一年,何等肮脏之地却身体健康,结果出狱之后居然病倒了。虚平给自己诊断了一下,说是富贵病,吃得太好不适应——总结一句话就是贱的。这倒是与后世几百年北京人去瑞士醉氧一个意思,环境太好了,不适应,便住在郑云霄家里修养一段。而王孝棠却也要复习童试了,当然他是全都不懂,也不知道从哪里复习好。
三人各自说起往昔趣事与经历来,而王孝棠尽管这个朝代的事儿不懂许多,但他是穿越来的,知识量比他们丰富多了,说起来国外的事儿却也精彩异常,听得两人目瞪口呆,没想到天底下除了大明朝,还有那么多国家和种族。所谓的番邦,居然也有自己文明啊。
在郑家胡闹了一天之后,王孝棠回到客栈,便又看到穷困的范琛还在用功读书,便叹了口气说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真是差距啊。
范琛见到他忽然道:“长德贤弟,却是不好了。”
“怎么了?”王孝棠问。
范琛道:“我听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