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说:“知县病的太急,魏县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我一说有办法他就信了。”
“我猜到了。”王孝棠低声笑道。“道士,知县大老爷的病怎么样?能治吗?”
虚平点了点头道:“治得了,但是至少要五天,我还需要银针。”
“我与他们要。”郑云霄道。
“这个不急。”王孝棠得知大体情况之后,安下心来,笑道:“咱们要是不从知县大老爷身上讨要一点好处,岂能对得起这一番牢狱之灾?”
“好处?还能要好处?”郑云霄道,“能出来就好不容易了,要是道士治不了胡知县的病,咱们三个又得关进去。”
王孝棠道:“不会,不会,要是治不好你就诓他对方法力高强呗。”
几人说笑了几句,便商量着如何从知县那里捞取好处,正在说着,忽听门外有人喊道:“贼子,出来,看本姑娘不打得你皮开肉绽!居然诓骗我父,当真不要命!”然后便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看似几个仆人挨了巴掌,三人连忙正坐在一起装作相互不熟的样子。厢房木门被推开之后,只看见一十四五岁的粉衣少女,生的俏丽端庄,皮肤白皙带着红晕,双眼如明月昊空,右手擎着一支马鞭,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气道:“谁是郑神棍?谁是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