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诈敲诈,也不枉来了这么一回。至于王孝棠被抓,也是他们想要在王孝棠这边勒索一些钱财而已。
听到王孝棠的前后分析,郑云霄顿时哭丧着脸道:“家徒四壁,哪有钱财啊,空有一间祖屋,每日却只能为生计奔波维持。”
“你不是还有房子吗?祖屋,你不是有祖屋吗?”王孝棠道。
郑云霄顿时分辨道:“那是祖屋,岂能……”
“那是你的祖屋,又不是锦衣卫的祖屋,人家会可怜你吗?”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郑云霄气哭道。
王孝棠道:“你在街面上摆摊算命多少年了,难道还不清楚锦衣卫是什么人吗?我一个刚刚出门的穷书生尚且知道,你只是乱了阵脚而已。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过了一会儿郑云霄才点了头,道:“你说如何吧?长德兄,我都听你的。”
王孝棠诡异一笑道:“我是这么计划的……”
次日一早,看守们扔下了狗都不吃的泔水和残渣剩饭,便过来提审郑云霄。郑云霄看了看王孝棠与虚平,两人冲他点了点头,这才有信心地跟着看守走了出去。
穿过班房和库房,距离衙狱所的后二十米就是刑房,郑云霄一被扔进刑房,顿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