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去了,也不晓得这歪嘴怎么能和朝堂国家大事扯上。得了,跟这帮人着实没什么好交流的,听了一小会儿,便独自走出现县学,来到这街上随意观看古县城。
街边有卖柴禾的,卖菜的,卖小食品,卖艺的,甚至还有草台班子唱戏的,街上的行人脸色却是枯黄,甚至路边还有三两卖儿卖女的,可见这天启年了,明朝逐渐开始没落了。这魏县在北方属于上等县,周边土地肥沃,便是如此也有卖儿卖女,可叹此时国家日经艰难民不聊生。
又转过一个街角。却见到另一番景象,这是魏县有名的花街柳巷,二十几家**鳞次栉比,又有七八家叫得出名的酒楼坐落在首位,宽敞的道路上可以并行四辆马车,街边打扫的洗衣的杂役女仆正在相互交谈着,说着今晚哪个大官人会来,哪家的姑娘又招惹了谁。
一边是卖儿卖女的落魄,另一边是朱门酒肉臭的**达官,这就是晚明啊,这就是为什么晚明会被清朝取代吧。
“这位爷,我看您印堂发黑,最近恐有不测风云啊。”
就在王孝棠感慨的时候,一个三十几岁的青袍男子突然窜了出来,拦在他的跟前,左手捻着唏嘘的山羊胡子,右手举着一个幡,上书四个大字:“解字算命。”这人衣着还算整洁,只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