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少主,请不要中止此场比试。昧知自有办法赢下此场,证明鄙人身为少主道侣的资格。”阮昧知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殷函子的话,朗声抗议道。
“你……当真要比?”殷函子心情复杂。
“还请掌门成全。”阮昧知答得斩钉截铁。
殷函子为难地看向自家儿子。
“为什么?”殷寻问望着阮昧知,简直称得上痛心疾首。
“为了让大家承认,除了我,再无人堪得与你并立云端。”阮昧知脸上写满了“我意已定”四个大字。
殷寻问想说你犯不着跟这帮禽兽求承认,殷寻问想说你到底明不明这乐舞比完后会对你的名誉造成多大的打击,但殷寻问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屈服在阮昧知的一意孤行之下。
“阮昧知,别干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殷函子绷着脸劝道,其实他此刻郁闷得都快吐血了,事到临头突然发现自己对敌人居然有爱惜之意什么的真是太虐了。
“我自己的选择,我自会负责。”阮昧知淡淡道。对于将自己逼到这个地步的殷函子,他也不是不怨的:“只希望在昧知胜了后,掌门您能遵照之前定下的规则,给晚辈应有的体面。”
面对着慷慨找死的阮昧知,殷函子忍不住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