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尔踱他服下的不是假死药,是……毒药。”
每一个字,都像粗糙的沙砾,它们一颗一颗顺着喉咙缓缓滚出,刮得阮昧知唇舌生疼。
殷寻问愣了一下,暗道阮尔踱不会是死了吧?此时此刻殷寻问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得努力劝道:“这不是你的错,谁都想不到阮尔踱会如此行事不是吗?况且当时情况紧急,你又才经天仙门一事,正是心神激荡的时候,他若有心欺瞒,你如何能防?”
阮昧知也清楚,殷寻问说的因素的确存在,更何况往日里自己又经常共享殷寻问的储物袋,对灵丹宝物的珍贵程度早就失去敏感性,会忽略掉阮尔踱话中的漏洞并不奇怪。但是……
“不,这就是我的错,是我把他给逼上了死路。”
阮昧知垂了眼,纤长的眼睫在眼底投下斑驳阴影,根根道道像是在眼底将罪过一一陈列。
“你未免过于自责了。”殷寻问蹙眉,继续劝道。
殷函子虽未说话,却也是面带不以为然之色。阮昧知这货确实有责任,但要说是他逼死阮尔踱,未免言过其实。
阮昧知猛地抬起眼,盯住殷寻问:“小寻,若我抛弃你背叛你离开你,你会不会萌生死志?”
此言一出,殷家父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