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礼貌性的笑无比刺眼,心下当即又窜起一簇小火苗来:笑什么笑,你爹这会儿正吐血卧床奄奄一息呢,你还有心情笑!端的不为人子!
殷函子不爽地眯起眼,心底恶念翻涌:他答应过阮尔踱不拿他来威胁阮昧知,可没答应过不拿他来膈应阮昧知!
阮昧知正胸有成竹地准备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想殷函子却是突然大步向自己走来,顿时蔫了,有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飞速地躲在了殷寻问身后,只挨着殷寻问的肩膀探出半个小脑袋来。
殷函子走到跟前黑着脸道:“放心,我不会当众对阮昧知动手的。我只是有点事要跟阮昧知说,是关于他爹的。”
阮昧知眨巴眨巴眼,估摸着殷函子是要说阮尔踱“已死”的事。心下暗道:殷函子好阴险!赛前居然还要来一发心理战。
殷寻问知道自家爹向来是说话算话的,于是踟蹰了片刻也就让开了。
殷函子迅速果断地布下隔音禁制,将自己和阮昧知圈在里面。为防止自家儿子对自己的正义行为产生什么误解,接下来话还是别让他听到比较好。
围观群众看殷函子和阮昧知说起了悄悄话,不免又偷偷聊起了八卦。揣测着殷函子是不是也觉得比斗内容太过无耻,怕收不了场,于是先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