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来因为小寻最有可能在这里,二来也好看看阮尔踱如何了。但碍于殷函子很可能正在气头上,阮昧知艰难地将此处列为了最后的选项。
侍者见是阮昧知来访,也不必问掌门了,直接引着人往里走。
“刚刚少主可来过?”阮昧知打听道。
“没有。”侍者摇摇头。
阮昧知不禁蹙紧了眉头,焦躁感又重了几分。
“你摆脸色给谁看呢?”一个饱含不悦的声音响起。
阮昧知一个哆嗦,抬头就看见殷函子正不爽地瞪着自己,赶忙垂头行礼:“见过掌门。”
“你是来看你爹的吧?随我来。”殷函子没心情跟阮昧知多作纠缠,领着人就往偏殿走。
阮昧知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小小声地问道:“阮尔踱他无碍吧?”
“他都这样了,你居然还不肯叫他爹!”殷函子不禁为阮尔踱不平起来:“你心可够硬的。”
面对这种问题,阮昧知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反正他就是无法再心无芥蒂地管阮尔踱叫父亲,于是只好沉默。
踏入偏殿卧房,阮尔踱就躺在床上,双眼似睁似阖,惨白着一张小脸,脆弱得仿佛轻轻戳一下就会死掉。
阮昧知轻叹一声,走上前去,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