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寻问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失言了,索性闭口不答。
台上阮昧知与疏影的比试已经进入尾声,一炷香的时间为限,只看时间到时,谁的女红更为精妙。
殷函子追问了两句,见自家儿子打定主意不再开口,便把视线投向了正比试中的阮昧知,然后,他震惊了——我去,阮昧知这货刺绣的手法比还女人要娴熟是要闹哪样啊!
阮昧知以指捻针,飞快地在锦帕上勾勒着图形,被真元牵起绷紧的锦帕随着手的动作翩然舞动,有如活了一般。白皙纤长的手指,尖锐冰冷的绣针,穿梭如影的绣线,再配上那人妖娆的面容,几可令人屏息。男人与刺绣本应是一个别扭的搭配,但因着那人,与那精湛的绣艺,变得自然和谐起来,甚至更多了几分妖异之美。
“他为什么连女红都会?”殷函子指着台子上飞针走线的爷们儿,连声音都在哆嗦。要不要这么全才,阮昧知这是要逆天啊!
殷寻问淡定道:“大概是因为他想要帮我做个法衣什么的吧。”
“骗人……”殷函子才不信阮昧知会为自家儿子特意去学女红呢。殷函子看着台下群众那不可置信却又赞叹不已的神情,一种悲观的情绪油然而生。女红就算了,阮昧知该不会连烹饪、乐舞都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