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攻击着殷函子给自己传输真元的手,用尽力气想要完成自己的既定使命。
殷函子当然不会将他这可笑的攻击放在眼底,但任阮尔踱这么折腾也麻烦得很。用真元难免会影响到此刻的治疗,殷函子索性单膝跪床,合身压下,一手依旧扣在阮尔踱丹田上为他传输真元,令一手则横肘压在了阮尔踱的胸膛上,制住他的挣扎。身下的身体单薄得可怜,还瑟瑟地发着抖,让殷函子忍不住怀疑自己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把阮尔踱给压扁了。但他却不敢放松力道,他清楚,阮尔踱是真能为了阮昧知去死的。
“你堂堂混元宗掌门,以我这么个弱者作人质威胁晚辈,不觉得可耻吗?”阮尔踱瞪着殷函子近在咫尺的冷脸,毫无技术含量地试图激将。<
殷函子沉默了片刻后垂了眼轻轻道:“放心,我不会这么做的。”
“那你还留着我这无用之人的一条命干什么?”阮尔踱不信,执拗地望进殷函子眼底,像是要看出一个真实的答案。
殷函子却是别过头,没有回答,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他手下死掉的蝼蚁不可计数,但却从没有过这么一个人,用柔顺无比的姿态将自己反抗了个彻底,甚至还影响到了自己的道心。也许,他一开始就不该打着用阮尔踱来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