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同情的目光洗礼着阮尔踱,这年头,娶错了老婆是罪啊。
阮尔踱迎着众人的目光羞涩地垂下头,然后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他这是怎么了?”殷寻问愕然。
阮昧知道:“想是他之前受的伤还没好,先送到掌门那里去再说。”
“哦……好。”殷寻问也不多说,拎着人就踏上了飞剑,阮昧知随之跟上。
被留下的混元宗诸位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也就纷纷心有余悸地散了。阮尔踱被阮客卿拖道后堂去这么泄愤这种猜测,他们才不会傻傻地说出来呢!
阮昧知和殷寻问将阮尔踱丢给殷函子后,转身就去处理公告之事了。
而在两人走远后,殷函子方才开口对那躺在床榻上的人道:“你可以睁眼了。”事实上他并未真的对阮尔踱下一个时辰后就会昏迷的禁制,毕竟要是这人正探着口风,忽然就昏过去了,岂不坏事。所以他可以肯定,阮尔踱是在装昏。
果然,榻上之人缓缓睁开了眼,恭卑地自撑起身,垂首道:“回禀掌门,小的没用,没能探到阮昧知此次大宴上的具体打算。”
殷函子并不意外,阮昧知那话要是那么好探,又何须自己行这微末手段。
阮尔踱又道:“不过小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