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殷寻问立马求知若渴地盯住龙惊千,求解答!
龙惊千摊手做出一副很无奈的无耻模样:“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说完这句,龙惊千就和他那邪恶的兄弟一般,坏心眼地闭嘴走人了。
殷寻问瞪圆了熊猫眼,咬牙切齿地想:他是不是该恭喜一下龙惊千,这厮终于挤掉居誉非,成功问鼎讨厌鬼名单的榜首之位了?
而监牢中的另一个讨厌家伙,此时也如龙惊千一般,露出了个了然的微笑。那魔宗头子说得没说,的确,有些东西是殷寻问永远给不了阮昧知的,有些人也是他永远都替代不了的。
殷寻问的确不会懂。那是仅属于他和阮昧知的两人游戏,夹杂着对彼此的忌惮与恐惧,在微笑中一步步逼近底线,看看谁先将刀锋架上对方的咽喉。也许在别人眼里看来这一切疯狂又可怕,但只有他和阮昧知才明白,他们就像两只嬉闹的幼狼,看似毫不留情的利爪下,是精确到毫的掌控力,游刃有余地在真正伤害的临界点上玩着激烈交锋的把戏。
他们是知己,是对手,有多危险就有多刺激,理智上避之不及,情感上欲罢不能。他们是敌人,是伙伴,一次次设计,却又一次次留情,只是怕这世上再无人来陪自己玩这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