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怎么会不想见她,这些年……我都想死她了。”阮昧知眯起眼,露出一个纯良的微笑。他阮昧知可从来都不具备宽宏大量这一美德呢,既然伊逝烟自己送上门来,他若不好好消遣消遣如何对得起他当年那颗饱受伤害的玻璃心呢。
殷寻问一看阮昧知那笑容,立时明白有人要倒血霉了,心下一安,压低了嗓子道:“可有需要在下效劳之处。”
“自然是有的,你且附耳过来……”
阮昧知如此这般那般地交代完毕,殷寻问已是一头冷汗,忍不住道:“何必如此麻烦,居然还要去诚场调你手下来,直接打一顿不就完了?”
“不要那么暴力嘛,哥可是文明人,怎能用如此粗暴的手段招待一位女士呢?”阮昧知眸光一转,三千妖娆婉转流泻:“横竖不过一场消遣,我们且慢慢玩着就是。”
殷寻问张张嘴,到底还是将未出口的话都封进了喉的关口,罢了,只要昧知觉得开心就好。他依旧不习惯眼下阮昧知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不习惯阮昧知那阴险诡诈的行事手段,但经历过阮昧知回忆的他,已经学会了理解。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和配合。
伊逝烟在山崖下约莫等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却始终不见人来招呼,面色不由得从得瑟变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