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何你就算服药也要坚持到把我做昏过去为止呢?”阮昧知咧开嘴,小虎牙在太阳下泛着白森森的光。
殷寻问别开头,干巴巴道:“不过是图一时舒爽罢了。”
“别狡辩了,只要有可能,你绝不会放过和我躺一张床上的机会。可今日,你却弃了床上的我一个人跑路,说没内情你信么?”阮昧知在殷寻问的背上重重拍了两把:“老实交代,你背着我去和谁勾搭了?”
见瞒不过,殷寻问只好交代道:“我去找父亲了。”
阮昧知恍然:“你终于对居誉非下毒手了么?”
其实阮昧知才是父亲亲生的吧……殷寻问无语半晌,这才慢慢将自己所做之事告知阮昧知。
阮昧知听完经过,却是眼神一黯:“我记得我说过这事你不用出手的,我去跟你爹说就好。”
“可我……”殷寻问话未说完已是让阮昧知打断,阮昧知道:“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你将核心弟子拉进来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而且这些事你去说比我去说更妥当。”
“你既是知道,为何偏还拦着?”殷寻问隐隐有些不快,莫非阮昧知还当自己是个小孩不成。
“因为我怕你爹狂化啊!”阮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