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为难,要是殷函子非要把儿子塞给她如何是好,毕竟现在,她更属意那个人。
“也许吧。”伊逝烟敷衍道,心却早已被那个叫阮昧知的孩子占据,这孩子的存在,为什么会被殷函子知道呢,莫非他真的没死,还得了殷函子青眼?
母子俩各怀心事地休息去了,而迎宾殿的战斗却还在继续……
由于之前转台引发了广大观众的抗议,所以这回咱就不忙着拉灯了——
只见案台上的玉简胡乱地散着,雪白光.裸的背脊在冰冷的案面上蹭擦着,一下又一下,极有节奏。阮昧知垂着眼,眼角泛起妖冶的玫红,眼睫上带着点点湿泪,看起来极是可怜,又极为可爱。
可纵然已成了这副弱者模样,阮昧知依旧不肯妥协地抬起纤长的胳膊,勾住了殷寻问的颈项。他不安分地拨弄着殷寻问颈侧的大动脉,圆薄的指甲割喉般在那微微崩起的血脉上一遍遍划过,危险又煽情。
殷寻问被阮昧知挠得发痒,惩罚性地狠狠撞了一下,逼出阮昧知一声闷哼。带着薄汗的手顺着身.下人的腰胯缓缓下滑,很快指尖便触到了中线的缝隙,没有丝毫停顿,手指陷入缝隙之中,被极富弹性的臀肉夹着,带起火热的触感。手指没有像往常那样向下,深入,而是沿着缝隙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