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想到,她们对阮尔踱居然也这么狠。”
殷寻问冷笑道:“既然她们当年能毫不犹豫弃你于危险之中,此时抛弃阮尔踱又有什么可奇怪?”
“我一直都知道,伊逝烟其实挺瞧不起阮尔踱的,总觉得她下嫁给阮尔踱委屈大发了。”阮昧知扯起唇角,笑道:“要我说,阮尔踱娶了她才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也不知阮尔踱中了什么魔,还就非伊逝烟不可。若是可以,我真想给阮尔踱另找个女人让他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幸福。”
“以阮尔踱那性格,其实找个男人更合适吧……”殷寻问冷不丁吐槽道。
“找谁,找你爹么?”阮昧知调笑道。
殷寻问认真思索片刻后,严肃道:“不可能的,我爹素来最瞧不上阮尔踱那种弱者了。”
“……”阮昧知顿时无言。我去,这小子居然还真认真考虑了可行性!
事实上,殷寻问一点都没想错,殷函子确实很瞧不上阮尔踱。
话说不久前,居誉非被殷函子拎走审问了,居誉非这个无节操的家伙,当即将阮昧知的黑历史给曝了出来,以两人有旧为前提,推出阮昧知有动机坑人灭口这个结论。而在他讲述阮昧知的进楼经过时,便不可避免地提到了阮昧知他那二缺的爹娘。更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