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阮昧知蹬上靴子起身愤然道:“我告诉你什么叫信任,信任就是全无防备地睡在某个疯子旁边,等被绑在床头扒光了才反应过来信错了人!”
不等殷寻问回答,阮昧知已是大步流星地摔门离开,驾着飞剑不知去向何处。
殷寻问看着那被狠狠甩上的木门,颓然地躺回地面,疲惫从骨头里一丝丝渗出来,令人绝望的无力感压得他呼吸艰难:我不过是脱去你的衣衫看了一眼而已,为什么你如此愤怒;我不过是想要你一个解释而已,为什么你如此回避?我们不是说好的么,若有不满便开诚布公地讲出来,为何我问了,你却总是不答。到底,是谁不信谁?
其实,情人间的吵架很多时候,都没有谁是真的错了,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
阮昧知漫无目的在盘龙山上找了个地头下了飞剑,化悲愤为食欲,准备残害几个小动物,将装了一肚子气的肚腹用食物填满。一炷香后,阮昧知碰上了一只双眼湿漉漉,看起来无比柔弱温顺的生物——阮尔踱。
阮昧知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风尘略显狼狈的男人,岁月几乎没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是那副温润平和的模样,一言一行都散发着我很无害的气息。
“你是……”阮尔踱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