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伤不起。
殷寻问目前的金丹毕竟是出自居誉非的手笔,所以殷函子才让居誉非跟着帮忙检查一下自家儿子的身体状况,他并非全知全能,有些事,还是要靠专业人士。虽然这位专业人士在某些人的眼里,无比危险。
居誉非规规矩矩地为殷寻问检查了一番,报了个金丹稳定的答案便翩然退场,并没有趁机扯根头发踹袖里什么的。他可不傻,身边有阮昧知和殷函子盯着,干坏事会被抓不说还会失去对方的信任,反不如好好做事,争取点印象分。
到底还是挂心自家娃的伤势,殷函子又多留了一阵,这才告辞。阮昧知一路送他到殿外。
“这是我新取的药,小寻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他。”殷函子取出两个玉瓶,递给阮昧知。
“是。”阮昧知小心地接过药,又道:“掌门,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您能否同意。”
“何事?”殷函子抬眼看他。
“我想亲自为少主选道侣,做个主持者或者评审者。”阮昧知故作惆怅道:“毕竟事后我就要走了,不亲自考较考较将来照顾少主的人,我总是无法放心。”
“好啊。”殷函子虽然有对阮昧知下狠手的准备,但目前对这娃还是欣赏信任的,毕竟阮昧知对自家儿子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