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吧。”殷函子笑得宽容。
“属下的话还尚未禀完。”殷寻问不紧不慢道。
“说。”殷函子淡淡道。
“门规中有言,少主不仅有代行事之权,亦有代掌门受过之责,是以,这一百鞭,我领。”殷寻问慢慢站起,朝着殷函子深深一躬,理所当然道。
“你……”殷函子知道殷寻问会先向自己问罪,却不知道殷寻问会下这么重的判,会请求代自己受过:“你可知这火咬鞭打在我分神后期身上不痛不痒,打在你身上却能去了你半条命?”
“我知道。但儿子身为戒律掌事更该谨遵门规才是。”殷寻问言语淡然:“掌门您会擅离职守的根源在我,于情于理都该我来受刑。”
殷函子看着自家儿子坚定的目光,那劝阻的话便再说不出口,只得闭紧眼,重重点头,算是应下。
阮昧知的指甲早已深陷入掌心,但他却只能看着,很明显殷寻问要借此立威服众,殷寻问在门中威望尚有不足,唯有靠强大的人格魅力以做弥补。只要这一百鞭下去,这民心当即便能收拢去至少一半。但那毕竟是一百火咬鞭啊……如火烧灼,如蚁噬咬是为火咬,这一百鞭便是元婴期都能被打得皮开肉绽,更何况这区区金丹期。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