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是认输还是求饶。”殷寻问这几年在阮昧知的培训下,斗嘴技术绝对饱经磨炼。
陆潇寿笑笑,故意大声道:“我们所来,是为各位至今还被蒙在鼓里的掌门们抱不平。”
此话一出,声震八方几大掌门不由得都停了手上动作,竖起耳朵。
“殷寻问你敢当众说出你来攻打我神霄宗的真正目的么?”陆潇寿朗声质问道。
“神霄宗倒行逆施,人人得而诛之。”殷寻问淡淡道。
“好一个理由,好一个幌子。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妄想欺瞒各位掌门。”陆潇寿嗤笑着道:“什么混元宗少主,你如今不过是混元宗的罪人罢了。你领了生死劫的任务,为了弄到《摄生要义》来给自己免罪,这才不得不打着少主的旗号借几位掌门的势来谋取秘籍,谁让你如今连混元宗的半点助力都借不到呢,是不是?可惜了几位掌门,白白被你当了枪使,恐怕你一将《摄生要义》拿到手就会立时溜走,任由我们这些人打生打死吧?”
几大掌门不约而同地看向殷寻问,附属门派的是看他怎么说,而结仇门派的眼神就很不妙了,毕竟他们这边可没有个殷函子来做后续保证,加上之前又损失了人手,当下便隐隐透出几分敌意来。
阮昧知看得抓心挠肝,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