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在握,又如何能容忍新的门派加入与他们瓜分战果?”
阮昧知和殷函子正说着,那边又生变数。
忽然一个满脸是泪的老头驾着飞剑冲上来,对着那几个周边门派的掌门的方向哭喊道:“掌门,不好啦,刚刚我们门派里金丹期以下的弟子忽然纷纷七窍流血,不出一刻便死了,恐怕现在我们派里活着的只剩几个掌教了。”
“什么?!”那几个掌门再顾不得和殷寻问他们交涉,正要扭头冲向各自门派,忽然集体惨呼起来,随即七窍之中缓缓渗出血来。
而那个报信的老者更夸张,鲜血直接从七窍中疯狂奔涌而出,一声没吭便直接掉了下去。
“是灵泉……”一个掌门吐着血艰难地说出了这三个字,便再支持不住,栽下飞剑。
其余掌门很快也跟着他纷纷掉入脚下那无边的黑暗之中。
殷寻问俯瞰着脚下的那片山峦,眼神晦涩难猜。
“可要去看看?”一个附属门派的掌门开口问道。
“你们怎么看?”殷寻问扭头看向那几个结仇门派的掌门。
一个掌门抚了抚长须:“以我之见,定是神霄宗那帮魔头怕他们和我等联手,于是先下手为强,在察觉到我方动作时,便往那灵泉中投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