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只好啃咬着阮昧知圆润细嫩的肩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紧绷着身体,期待那传说中的顶点。
终于,两人一起迎来了最终的盛宴,奔腾的大河在断崖处飞流直下,狠狠撞击在崖下的巨石上,发出巨大的轰鸣,腾炸起漫天的水花,眼幕中一片流光溢彩的白色水雾。
殷寻问长舒一口气,倒回地面,阮昧知随之贴服了身体,趴在殷寻问身上,回味着榨到手的最后一点阳气。
殷寻问抚弄着阮昧知顺滑的青丝,心满意足。他一直都觉得阮昧知这个人很特别,就像一团云雾,亦真亦幻,虚实难辨,看得见但看不清,摸得到却抓不住,就算整个人都陷入了云雾里,还是会觉得不够亲近,似乎只要一阵风,所有温存就会荡然无存。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总算是将这团云雾轻抱满怀。纵然他隐藏实力一直扮猪,纵然他功法诡异会吸真元,纵然他经历成谜从不坦白,那又如何,只要他与自己彼此相爱,那就够了。
若阮昧知此时清醒着,一定会告诉殷寻问:无知的少年啊,你太天真了。
可惜阮昧知并未清醒,眼神迷惘一如之前。当殷寻问含笑望向阮昧知,脸色瞬变,身为修真界第一大宗少主的他,对心魔之类自然也有了解。一般而言,当修士陷入心魔幻境,难以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