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利得很。
阮昧知的沉默让殷寻问本已稍稍恢复的脸色白得几乎泛出了玉青,嘴角一牵,一抹苦笑泛在唇边:“父亲说得没错,我自以为对你不薄,却是没想到……”
阮昧知的心,瞬间拔凉拔凉的,抖着嗓子道:“你父亲跟你说什么了?”
殷寻问张开了口,却是吐不出半个字,他实是没脸将那些话当着受害人的面再说一遍。
看殷寻问脸色清清楚楚地写着“往事不堪回首”几个大字,阮昧知的心,直接掉冰窟窿底下,捞不出来了。阮昧知认命地叹息一声,问道:“你准备如何安排我?”
“从今日起,你就不必再服侍我了。”殷寻问想要强作无所谓地笑笑,却是只能半垂了眼,用生硬无比的口气将话说完。
“然后?”阮昧知苦逼着脸等判决。
“今后你就在玄明殿中尽情修炼吧,想要玉简丹药什么的只管跟我说。”心中的愤懑再压不住,殷寻问眉眼发梢都散发着彻骨的寒气。
这算是……软禁?养肥了再杀么?阮昧知直面着殷寻问那越来越吓人的气场,不敢再多问,点点头说了声:“多谢。”转头自觉地回房呆着去了。
殷寻问看着阮昧知头也不回地离开,终于明白,阮昧知过去不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