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要是殷寻问有一天也这么对自己……阮昧知立马堵住脑中联翩的浮想,他蛋疼。
没人敢再出来抢戏,两人顺利进了后院到达温泉前,殷寻问扭头看向阮昧知,微微眯眼:“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还在怄气?回头我将那女人撵了就是,何必为这种蝼蚁不痛快。”
阮昧知心情各种纠结,一方面想着自己现在也算是侍者中的一员,主君这么冷酷无情他压力很大啊。另一方面又想着这小孩对自己到底还是念旧情的,可惜他受之有愧。
“阮昧知。”殷寻问再次开口。
阮昧知低头等下文。
“我又忘了带换洗衣衫。”殷寻问语气淡定。
“我去给你取。”阮昧知应得痛快。
“不必,你先洗着,我自己去取。”殷寻问不等阮昧知回答,已是身化流风,跑得没影儿了。
喂喂,到底谁是谁的侍者啊!阮昧知无奈地抽抽唇角,开始脱衣服。这小孩对自己的态度怎么貌似越来越好了?难道自己这恶人装得还不够彻底?
等殷寻问回来的时候,阮昧知已经一副大爷样地靠在池边,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殷寻问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看着那人在水雾中的模糊剪影,不知为何,一时间竟是有些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