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下,我们扯平咯,本君才……才不占你便宜呢!
阮昧知这一夜,可谓惨遭反复蹂躏,受尽非人折磨,虚脱、精疲、力竭。所以直到日上三竿,这家伙才恢复了意识,发出了对于人生对于宿命的深刻叹息——“爷怎么可能是个萎哥!”
“嘤?”小熊猫团在床边,歪歪头表示不解。
阮昧知完全没有尊重一下小动物的知情权的意思,闭上眼,开始细细感受体内灵气运转:貌似阳性灵气涨了点啊,莫非……撸管有益于阳性灵气增长?这不科学!
阮昧知正纠结着,“咕噜噜”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左右想不通,阮昧知也不再纠结,决定等自己下一次兴奋之时,再验证一回。
阮昧知掀开被子,正欲爬下床吃饭去,忽而觉得风吹鸡鸡好清凉,低头一看:啊嘞,哥怎么裸睡了?!更重要的是,到底是谁把自己从浴池搬到床上的?莫非……是那两个不咋漂亮的妹子?
一想到此处,阮昧知赶紧将被子整个掀开,细细查看床单上的痕迹,没有白色不明黏腻物,也没有滑腻水痕。阮昧知又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毫无暧昧过的证据。看样子昨晚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阮昧知长长舒了口气:‘还好,哥的清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