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馊馒头跟这个比,味道倒是要更酸些,不好吃。”阮昧知不等殷寻问询问,拿筷子蘸了点醋抬手点在殷寻问舌尖:“这就是酸。”
殷寻问抿唇,开口:“我大概明白你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可是,凡人之物无一样堪与我界之物相提并论,那岂不是只要我等站在他们面前,都得算不厚道?”
“……”阮昧知琢磨良久,决定放弃这个教起来很麻烦的地区性歧视问题,转而道:“筷子用起来比较难。来,我教你用勺子。”
阮昧知张臂,将小包子揽入怀中,雪白细腻的指掌覆上小小的肉爪,握起瓷勺。
“咔嚓。”殷寻问激动下一个手抖,苦逼的勺子出师未捷身先死。
殷寻问羞涩垂头:“我……我并非故意。”
“我明白。”阮昧知汗哒哒,赶紧销毁罪证,另换了一柄小勺。
教学继续……
殷寻问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却到底舍不得那环抱于自己身后,覆盖于自己手上的温度,于是带着微妙的雀跃心情,任由阮昧知摆弄,脑子里乱哄哄地反复响着一句话:不要失态,不要失态……
于是殷寻问的包子脸变得越加严肃正经,俨然就是一个专心上课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