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昧知开始心不在焉地玩手指。话说他也当和尚很久了。他还以为这回能给他提供点素材意.淫一把呢,太失望了……
“所谓玄溟鹏者,依旧是女仰卧,男将女两脚架于左右膊上,手下抱,搂女腰,抽.送。”
阮昧知没忍住,又打了个呵欠。
姬映雁终于忍无可忍地怒了,蹙眉娇斥:“你这是何作态,莫非是瞧不起这等技艺?”
“没瞧不起,只是这些东西未免太寻常了些,听着,自然就无趣了。”阮昧知摊手,无奈状。
“寻常?说得你好像懂很多似的。那你说说吟猿抱树是什么?”姬映雁冷笑。
“吟猿抱树不就是男的坐着,女的骑在男的膀子上,两手抱住男的,男的一手扶住女的一手撑床么?”阮昧知答得那叫一个胸有成竹。
“那你再说说猫鼠同穴……”姬映雁不信邪。
“这个就更简单了。”阮昧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男的张腿仰卧,女的趴男身上,深入。然后呢,保持连接转换为男的趴女的背上,前后动作。”
“……”姬映雁无语,这熊孩子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阮昧知得瑟地一仰脖,坏笑道:“话说姐姐你知道什么是意大利吊灯,鬼子扛枪,埃菲尔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