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一一说出,正大光明地冲着门派秘笈伸出了觊觎之爪。
“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可知外泄门派宝典是何重罪?更何况这功法于我的修炼并无助益。”居誉非眯了眼,半垂的眼睫平添了几分高深莫测的味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似乎逼你吐出《坤元经》,再独吞那宝典才更符合我玉仙门邪修的身份啊。”
阮昧知学着居誉非眯起眼,微微上挑的眼角带出几分挑衅的意味:“这世上没有恶人,只有买卖人。两部未知的顶级功法就在眼前,于你而言,真正的价值不在顶级而在未知,不是么?玉仙门始祖受教于天仙门,那部功法必然也与《坤元经》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坤元经》唯有纯阴体质者可修,若要两相对照,修炼者舍我其谁?你给我题目,我给你答案,这场买卖,别人或许觉得不值得,但你居誉非,断然不会。”
居誉非怔然片刻,终究笑了道:“好,如你所愿。”
阮昧知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形象全无。
居誉非抖抖袖子,微微侧了头垂眼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一直以来谨小慎微的你,会如此莽撞地跟我索取这等报酬,你当真以为自己看透了我不成?”
“怎么可能!我不过是回顾了一下生平事迹,总结了一下各色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