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又顽强地挣扎着爬了起来,继续套话(找虐?):“既然已经知道是谁跑了,楼主为什么还要叫大家集合呢?”
“我怎么知道?”居誉非勾起唇角,眉眼弯弯:“也许……是为了杀鸡儆猴,你说呢?”
最后一滴血流干,阮昧知彻底给命运跪了,爬起不能——
嘤嘤嘤,原来有时命运让你顺利地走过独木桥,是因为河的对面才是真正的橱柜!不放你个倒霉娃过去,他怎么玩弄你的身心,蹂躏你的灵魂,充分证明你个渺小的凡人就是个纯种的傻逼呢!
“马上就到了,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居誉非勾着头,看他脸色。
阮昧知摇摇头,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他还能说什么,说“同志们,向我开炮”不成?
旁边守着一只冷酷无情的狐狸,前面等着一只笑里藏刀的老狐狸,阮昧知的心理活动也只剩下了一句话——劳烦下手抽的时候轻点,成吗?
两人转眼间已是到了大厅。
“誉非,过来坐。”居流岚这儿控一见宝贝儿子,立马将视线抽离手中的录名玉牒,让人抬了张软椅放在自己脚边。
居誉非松开捏着阮昧知的手,施施然走上前去,和他爹相亲相爱去了。
阮昧知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