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阮昧知张嘴便向林清远的手咬去。
林清远条件反射一松手,阮昧知连滚带爬地躲到了韩楼主身后,含泪控诉:“你这个骗子,坏人……嘤嘤嘤。你走,你走!小知再也不要理你了。”
之前被小姑娘嫌弃的郁闷之情一扫而空,奸计得逞的韩楼主笑眯眯地过河拆桥:“小家伙闹脾气了,你要不就先走吧。”
林清远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琵琶别抱的小丫头一眼,轻叹两声,走了。
“来,给本楼主看看你的伤。”韩楼主转身,冲着阮昧知露出一个狼外婆之笑。
阮昧知扁着小嘴对他竖起了中指……一滴圆润的血珠在指尖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韩楼主赶紧将录名玉牒凑上,那玉牒便如海绵般将血珠吸了个干净。韩楼主心满意足地将玉牒收入储物袋,完全没注意到,阮昧知那中指指腹上根本就没有针孔,这家伙之前被扎的……分明是食指。
正如广大睿智的读者们所想,融入玉牒的血来自于已然不在现场的林清远,而不是我们卑鄙无耻的主角——阮昧知。偷梁换柱,小把戏而已。
虽说算不得什么妙计,但阮昧知能侥幸成功也是不易。
若非阮昧知一开始便倒向林清远,取血这得罪人的活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