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伊逝烟并没有真将阮昧知的手挨上火炭:“这是热。”
“我记住了。”阮昧知收回终于被母亲放开的手,心有余悸。这下该完了吧?
伊逝烟将冰盆放上小炭炉,手指在炭炉侧面的花纹上轻轻一拨,那炭炉忽而发出一圈红光,冰盆瞬间变水盆。
阮昧知赞叹地围观着修真界的高科技产物:真有意思啊,要是能往盆里再搁点儿棒子骨什么的就更好了。
伊逝烟端起水盆,挨上了阮昧知的唇:“张嘴。”
阮昧知乖乖张口,任由灌水……嘤嘤嘤,为什么是白开水,母亲你哪怕只是撒点儿糖也好啊。
待得阮昧知被强灌着喂了半盆水,伊逝烟摸摸阮昧知鼓起的小肚肚,一本正经道:“这是涨,你要记住。”
阮昧知捧着肚子,有气无力:“记住了。”
伊逝烟忽而伸手在阮昧知屁屁上掐了一把,阮昧知倒吸一口气,怒目而视。
伊逝烟淡定开口:“这是痛。“
“记住了。”阮昧知欲哭无泪。
“能告诉娘刚刚你记住了哪些么?”伊逝烟开始检查作业。
“冷,温,热,涨,痛。”阮昧知赶紧回答,生怕还需复习一遍。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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