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有好多在视线外围观的演员,全部静默认真看着,远不止他一个人被她的演技再次折服,他总觉得,她什么都拿捏得很好。
就和戏外的人一样,一眼就看得出是很聪明的人,明艳美丽,什么都懂。
她转过头来面对着镜头,分开后,眼神变成了坚定,本身是个战地记者,这个眼神,也是转变得万分完美。
一连拍了很多场,到清晨七点,晏协都有点累了,最后一场顺利过后,他从监视器前移开眼神,看着那个总让人惊艳又总气人的人,一把掀起羽绒服帽子,喊着好冷啊,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跑回了车上,没多久,回酒店了。
晏协叹息,独自在摄影棚看着在忙着收工的众人,揉揉眉心。
不省心,还误会他。
今天剧组放假,总共剩下不到两天的戏份。
晏协回酒店时倒是遇见了她,她助理给她送热茶,喉咙看似还疼着。
他走过去在她关门前按住,赫漆。
她要进去,他拉住人,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好了好了,不说别的。
我房间里有这种茶,等我拿给你。
我不要。
想当哑巴是吗?
嗷。
他失笑,气笑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