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院。
她没雨伞,下了车迎着雨踏上医院的台阶,跑上去。
到最上面的时候差点撞到一个人,她急忙刹住,侧眸,看到对方,说了句不好意思就进去了。
晏协眯眼看着她又去而复返。
刚要转身继续下去,他看着满天的雨和她雨中随意停在路边车位的车,皱了皱眉,想到了早前为洗手台边乖巧配合不出声的人,进去。
赫漆从门诊找到洗手间,还是没找到。
出来看到一阵狭长影子出现,侧眸。
微微喘息下后,她摘下口罩:晏导看到地上一条链子没有?
什么链子?
脚链。
没有。
赫漆转头再四下看看,转而发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还一直没动,她回头,怎么晏导也有东西落下了?
没有。
哦。
你的东西很珍贵?
珍倒是不珍,就是挺贵。
晏协转头就出去,赫漆也没理他,他一副我就知道一条破脚链能珍贵到哪儿去的样子。
而她脚上的伤,是年初准备去赴他的戏约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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