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羲之扭头看了许询一眼,大笑了一声,“玄度,与轻云在一块三月之久,你对他还不了解吗。”
“哦,这么说,逸少兄知道他何时要走吗,快告诉我。”许询连忙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哈哈。”王羲之摆了摆手,然后背负着双手,向着府门而去,身后的许询则是连忙跟了上去。
原地只留下王操之和王献之两兄弟,望着陈逸已经消失的背影,王操之轻叹了一口气,“子敬,能够结识先生这般奇人异士,我们也是三生有幸啊。”
“是啊,先生之才,他人远不如也,我觉得这三个月来,他所展现的能力,不过是自身十之三四罢了。”王献之点了点头,充满感慨的说道。
在几人感叹之时,陈逸面上也是充满不舍之意,走着这一条他走了三个月的道路,这恐怕是最后一次走了。
那一卷他所淘来的司马相如子虚赋真迹,被他留在了王羲之的府上,现在他没有得到系统的任何提示,那这个副本世界的东西,他是带不走的,这般珍贵的东西,与其放在身上,不如放在王羲之的府上。
同样,他在王羲之的家中,也是观看了许多的珍贵书画,甚至有诸葛亮所写的竹简,只不过并不是出师表,亦不是其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