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王老,虽然有一些难度,但是我可以克服,镂雕正是岭州玉雕中最为常见的技法,我也是有过很多的练习,这次前来,是为了证明岭州玉雕未曾消失,所以,我会全力以赴。”陈逸面上带着凝重说道,岭州玉雕中的最为常见的便是镂雕玉球,可以说是巧夺天工,美妙绝伦。
作为这岭州玉雕中最为常用的镂雕技艺,他自然也是每天在不断练习着。
看着陈逸的坚持,王老摇头轻叹了口气,如果换做之前,他定然会认为陈逸这是不知天高地厚,可是现在,经过了上次的品茶大会,他却是再也不敢小瞧这个年轻人,“那好,陈小友,你既然有如此自信,我们就只能拭目以待了,现在我把刚才你提出的问题讲解一下。”
陈逸所提出的这些问题,都是镂雕技艺中最关键的东西,由此可见陈逸对于镂雕的熟悉,只不过熟悉归熟悉,在他看来,就算这半年来陈逸不断练习玉雕,恐怕也练习不到现在所雕的这件松下对弈的地步,他的内心同样怀疑陈逸是否真的有这种能力,将凸雕玉牌变成镂雕。
将问题讲解了一下,又休息了一会,很快,下午一点半,雕刻继续,为了保证休息期间雕刻车间的安全,玉器厂抽调了六名保安,守在门口,以及在附近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