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忽略掉,抱歉。”正当陈逸快要从郑立林身旁走过时,郑立林却是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连忙走到了陈逸身前,不断的道歉和解释。
只不过,其中的解释充满着暗中嘲讽的意味。前来参加宴会的一些玉雕流派中人有些面上露出了惊异,岭州玉雕,现在还有这个流派吗,不是说连玉器厂都倒闭了吗。
“郑大哥,我师傅好像没提起过岭州玉雕的事情啊。不是说岭州玉器厂都关门了吗,他们现在还有传人吗。”未等陈逸说话,这时,从门口走过来的一名年轻人充满疑惑的问道。
此时,一些之前不知道岭州玉雕的人,看着陈逸。有些人面上露出了同情,有些人则是充满了嘲笑,岭州玉雕几年未曾参加比赛,其玉器厂都已然倒闭,可以说是名存实亡,现在随便来一个人。也妄想参加这种规模的玉雕比赛。
“哈哈,这位师弟,你有所不知,岭州玉器厂虽然破产,但还未倒闭,依然有几位老师傅在支撑着,只不过之前几年未曾参加。是因为愿意学习岭州玉雕的人很少,现在陈先生能够来参加玉雕比赛,可以说是十分的难得啊,让我们大家用掌声来欢迎这位岭州玉雕唯一的传人陈逸。”郑立林大笑了一声,然后鼓动着全场的人,为陈逸鼓起掌来。
陈逸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