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三分画七分裱,但是画作的那三分,却极为重要,以这幅画而言,就算是换上好的装裱材料,也是白费,稍懂画作的人,几眼便可以看出这是件赝品。
如果是一些本身就是精仿的画作,交于大师手中装裱,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马老并没有急着点破,而是站在画作四个方向各自看了看,却是没有发现这画作有任何出奇的地方,他不禁看了看陈逸,“陈小友,你这幅画真是从古玩城中淘来的,以你的画功,不应该看不出这是件赝品啊。”
有些高仿或者说精仿,他们一些画家不清楚一些鉴定要点,看不出倒也罢了,但是陈逸一是鉴定家,二是画功高深,这打眼打的就让人有些莫名其妙了。
“马老,刚开始买下这幅画,我只是想研究研究仿作上的董其昌技法,虽然这画仿的不怎么样,但是有些技法,可以说是与董其昌一般无二,只不过,在研究的过程中,我发现了这画作上有些与众不同,所以,找到袁老,然后便来到了您这里。”陈逸笑了笑,将他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再复述了一遍。
马老面上露出了惊讶之色,“有些与众不同,不知陈小友发现了什么。”如果这幅画真的是这般模样,以袁老和钱老二人的性格,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