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画功都是如此高深,还不是跟高老弟学的,真是让人期待他以后的成就。”钱老点头一笑,对陈逸的观感十分的好。
袁老感慨一笑,目光触及到了谢致远,顿时冷哼了一声,“比起陈小友来,我这个弟子,实在让人有些失望。”
“师傅,我知错了,以后定会洗心革面。”听到这声冷哼,谢致远浑身一颤,连忙跪了下来,就算被师傅责骂千百遍,他也不想落得一个逐出师门的下场。
“就像陈小友说的,如果你真的就此洗心革面,对你或许还是一件好事,如果让我知道你有半点报复的心思,那么就别怪我不给你机会了。”袁老话语中带着严厉说道。
虽然以陈小友的谨慎,不会主动去找一些麻烦,但是这谢致远的家中,在岭州还是有一些势力的,想要找一个外地人的麻烦,很容易。
“师傅,我绝不敢去找陈先生的麻烦,绝不敢。”听到师傅严厉的话语,谢致远连忙磕头说道。
“哼,想找陈小友的麻烦,也要看你有没有那种能耐,以陈小友的背景,你家中的那些势力,不值一提。”袁老冷笑着说道,郑老在古玩艺术界的名望,远远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这种声望本身所代表的就是极大的势力。
一个岭州的珠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