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画界中人,所以,对他的要求不要太苛刻,在他们作画途中。不要妄加评论,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觉得,陈逸虽然有自信,但其画出来的画作,却没有他们这些专业人士的要完美,他实在担心门下弟子会嘲笑或者嘲讽陈逸,这样,无疑是会有损他们岭南画派的荣誉,而且陈逸还是高存志的师弟,来此专门为他祝寿,却反而让其无故受了委屈,这种后果绝对会非常严重。
听到袁老的话,陈逸笑着点了点头,对于辈份,他确实没有看得那么严肃,更何况,喊谢致远为师兄,其中也有一些讽刺的意味,既然袁老提醒,他自然不会再自贬身份,朝着谢致远望了一眼,要画乌鸦和孔雀,以此来嘲笑自己,他面上露出了淡然之色,还不知道是谁嘲笑谁呢,既然这谢致远如此有自信,那么他也不会客气。
于是,陈逸笑着向谢致远,“谢先生,不知你要画什么题材的。”
“呵呵,陈先生,我准备画孔雀和乌鸦,这两种鸟是我最拿手的,怎么,陈先生难道是想跟我学相同题材的画作吗。”听到陈逸的话语,谢致远面上露出微笑,很是平和的说道。
“既然是让众人能够从我们的画作中学习到一些知识,那么我们画相同题材的,或许对比性会更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