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已然充满了悔恨。
他不想再拿着这幅画回去,那些朋友一旦得知,绝对会对他更加的嘲讽,他觉得这幅画再怎么是赝品,也能够卖点钱。
听到这中年胖子的话语,杜思远望着他,摇了摇头,“二十万,此画宣纸虽然古旧,但其画法根本未达到董其昌十分之一,别说二十万,就连一万都未免能达到。”
“杜老板,我千不该,万不该,后悔没有听您的话,以后每一件东西我都会认真的去研究,再买下来,难道这幅画真的连一万都达不到吗。”中年胖子哭丧着脸,一百万买来的画,连一万都不值,简直让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杜思远摇了摇头,“此画缺陷太多,但凡对董其昌了解一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周经理,好好吸取教训,下一次买东西的时候,不要这么着急了,好了,这幅画拿回家吧,我不会要的。”
中年胖子接过画,用手抓了抓头发,之前锃亮的发型,现在已然成了披头散发,可见这一百万买了件不值一万的赝品,对他的打击有多大,而在场的几人,都没有任何的同情之意,这样不尊重他人的人,又岂能在落魄时得到他人的尊重。
正当中年人拿着画,朝着门口走去时,陈逸面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轻声说道:“周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