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药塞之后,顿时整个屋子里香气弥漫。
天青深深地吸了口气,有些眼馋地看着那个药瓶。我说尔雅,你啥时候让老头也送一瓶洗濯水给我啊!以后我中毒,也不用你亲自来了。
别作梦了,这瓶可是好不容易要来的,老爷子抑郁了好几天呢。在外面都没有人要的洗濯水,在这里,都变成了人人眼馋的宝贝,齐欢眼中闪过一丝暗淡。
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滴粘稠的液体出来,等着那滴液体在手中化成水珠,齐欢小心地将手里的水珠滴在天青中毒的伤口上。
行了,刚刚已经吃了生肌丹,很快就好了。齐欢将蓝色的瓶子收到怀里,没有兴趣在这里等着看天青的胳膊是怎么长上的,没等他说话,就先出了屋子。
生肌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qíng,但是很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能够让最坚qiáng的人都忍不住。齐欢没有尝试过这种疼痛,可是她看过很多次。
离开天青的住处之后,齐欢走了没多远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面部肌ròu坏死的男人。
那些药并不珍贵吧,火鸦也太小气了一点。
làng费。那人嘴里蹦出两个字。
这些人替他出生入死,给他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