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脑袋,吱吱叫了两声,齐欢也没弄懂它到底是什么意思,眼看着已经到了印裳跟前的腾蛇好像突然泄了气儿一样,嗖的一声化作一道银光飞回齐欢的手腕上,老老实实地盘起来继续睡觉。
刚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的印裳青着一张脸,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当眼神瞥见齐欢胳膊上那抹银光的时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瞪了齐欢一眼扭身就走。
其他几个人看没有什么热闹了,也都纷纷告辞,虽然刚才大家弄得挺不愉快,不过虚空子也没计较,跟他们客气了两声把人都送走了。
这些人不是对腾蛇不好奇,关键是这东西一尾巴扫过去连大乘期的泣师都能给扫飞了,谁有那个勇气去戳它的脊梁骨,谁知道它会不会一个不顺心再给你一尾巴。
他们可都是自认为身体没有妖族的泣师坚硬,要是被腾蛇把ròu体给毁了还要转修散仙,大家都已经到大乘期了,现在就是在熬时间等着飞升,谁那么无聊去自己找死。
师傅,我刚才可是把那个道姑给得罪了,有没有什么危险啊?齐欢每次都喜欢在惹完事儿之后才反省,当然她倒不是后悔,关键是一个渡劫期的修士天天惦记着你,谁能睡得好觉啊。
没事儿,就算你不得罪她,她也不会放过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