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旨意无法抗拒,不然便会有灾祸降临。”
“烛九阴相柳与北阴帝君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七天六夜,大地焦土遍野,苍生涂炭。相柳势弱,后藏身于八角山内,北阴帝君苦于其结界,无法予以致命一击。”跃动的烛火下,王老三的紧绷着下颚,“佘人族分两支系。上为文,下为召。召苦文、苦相柳久矣,相商不定,终于第七日的夜里,启了八角山最后的结界……”
“所以‘召族’背叛了烛九阴?”宁桓问道。
“背叛?”王老三冷笑了一声,“你不知晓血肉至亲在你眼前死去的痛,又如何谈地及背叛二字。相柳重伤,遂困于八角山内,整日啖佘人族人血肉为食。文、召两族,召族为下……”王老三怔怔地凝视那跳动的烛火,良久,阖上眼眸,传来了了一声疲惫至极致的叹息。
“所以你究竟是谁?”难捱的寂静中,肃冼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流转的眼眸中淌过一丝冷意,漠然地凝视着王老三,“你杀了王老三,如今变成了他的摸样,那么你究竟是谁?”
宁桓的眼眸兀地瞪大,不可思议地朝王老三看去,昏暗的光线在他的面庞上覆着一层朦胧的雾气,他哑着声,笑了笑回道:“小兄弟怎么凭白诬陷人?我不是王老三,我是谁?”王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