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找佘人镇的门,所以献舍了一人。那当年赵婉娘他们在路途中损去的一人,会不会也是因为……”宁桓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若当年真有人献舍,那在赵婉娘的描述中,做下这个决定的人也只能是肃冼的父亲。可赵婉娘的话又能信几分?
宁桓的睫毛颤了颤,润泽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慌乱,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了肃冼,生怕他因此生了气:“我……我也就是瞎说,你真的不用往心里去。你只晓的,我这个人整天就尽是胡说八道……”
肃冼见宁桓一副小心谨慎的摸样,倒是微微勾了勾唇角:“我当然知晓宁公子的这张嘴有多气人,不过我也习惯了——你我之间,说话无需如此小心。”他揉了揉宁桓的脑袋,在宁桓一脸茫然的眼神中默默地拉近了怀里,微凉的唇擦过他的额间,他下巴轻轻地抵着宁桓的脑袋,盯着屋外地上那一长痕血迹,淡淡地说道,“你说得有理。不过在我印象中他绝非是如此冷血凉薄之人,若当年真要献舍,其中也是必有隐情。宁桓,你愿意陪我找出真相吗?”
宁桓忙点了点头,这一会儿他没有急着推开肃冼,就……都互表心意了,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了。宁桓支吾了一声,问道:“那咱们怎么办?”
肃冼盯着地上那一长条血痕,黑眸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