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肃冼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屋内一片空空荡荡。
“走了?明明昨、昨晚上还在。”银川愕然地环顾着四周,床榻之上只剩下了一床冰凉的被衾。圆木小桌上倒是还放着一张她留下的信,肃冼拾起信纸粗粗扫了一眼。
“她说了什么?”宁桓凑过身,好奇地问道。
“等不及我的答复,要提前离开。若我也想去佘人镇,她留了一幅地图于我。佘人镇七年门开一次,她只在那等我三日。”
“她要去佘人镇?”宁桓诧异地道,他忽想起那晚赵婉娘说起她腿上的蛇化,于是不解地问道,“可是她的腿……她又是如何去到佘人镇?”
肃冼似乎早想到了这一点。他长长的睫羽低垂着,凝望着纸上那用朱砂圈出的红点,淡然地道:“那就瞧瞧她究竟想引我过去做什么了。”
“你不会真的要去?”宁桓忧虑地望向肃冼,“那也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所以你得留下。”肃冼乌黑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宁桓,语气坚决地道,“宁桓,这本就是我的家事,你真的没必要陪同我一块儿冒险。那舍人镇内有我父母的线索,我不得不去。”
宁桓低垂着眼眸,不作声了。浓密的眼睫在斑驳的日光下微微颤了颤,浅浅的阴影落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