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周围的那些白烛是用尸油炼制的。你说什么东西要用尸油灯和镇魂钉同时镇住吗?”肃冼眯着眸,“盘铃杨家内究竟藏了什么是不敢让我们知道的。”
天色已经全暗了下,宁桓舔了舔干涩的唇,恹恹地趴在桌上:“杨家这么大,也没有几个小厮在。到现在都没人给我们送壶水进来,”
“咚咚”,屋门被敲响,宁桓起身去开门。黑暗中一张脸探了进来,面上像是抹了层厚厚的白粉,唯有嘴唇那处如血般鲜红,烛光照在他漆黑的瞳仁上,他惧光般地转了转眼珠宁桓一愣,遂即果断地“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
“怎么了?”肃冼屈膝靠在窗边,闻声诧异地抬起了头。
宁桓背朝着门,那“咚咚”的声音再次有条不紊地响起,“你去开门。”宁桓的眼神飘忽地往一侧转去,整个人病怏怏地趴在了床上,他鸵鸟般地将头蒙在被衾里,“我今天的稀奇事一次见的够多了,容我先缓缓。”
“就这点出息!”
肃冼挑了挑眉,起身开了门。那张鬼脸仍站在门外。肃冼漠然地从他手中接过茶壶,小童放下了手,僵硬地转过了身子。月色很暗,这条漆黑的走廊内唯有他们的这间屋渗出了一点光明,小童退回了黑暗中,“哒、哒、哒”一声一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