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东西吗?”
宁桓垂眸瞥了一眼,想到方才肃冼的戏弄,没好气地道:“嗯,他送我了。”
银川挑了挑眉,“啧”了一声,白纸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衬着月夜下的暗色,看着宁桓心中瘆得慌,他疑惑地问道:“怎么了,银川姑娘。”
“没——”银川笑了起来,眸底尽是戏谑之意,“那你可能保管好了,这可是我家大人要给他媳妇儿的。”宁桓微微一怔,讶然过后,耳尖渐渐漫上了一层薄红。
纸人的嘴角越咧越开,故意拖长了音一副老神在在的摸样:“怎么,我家大人没有和你说起呀?那你可得好好保管,不然以后他娶媳妇儿怎么办?”
“没……没有。”宁桓不自然地瞥开了脸,遂即岔开了话题:“那……那赵婉娘还没有醒吗?”
“赵婉娘?没呢。”银川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声道,“听说还要再过个三五天。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这么些年一直都没有变。”她把手中的药罐子递给了宁桓:“你来了正好,帮我把这拿进去吧,我还得回厨房里看着火。”
宁桓点了点头,连忙接下。银川离开后,宁桓端着药罐子进了屋。客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草味儿,正中的方桌上仅燃着一根红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