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不知道遭了什么罪。大夫说没有三四日怕是醒不了。”王伯望着肃冼叹了口气,劝慰道,“大人这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着急于当下。”
肃冼的眸色微微沉了沉:“我知晓。”他望着王伯,忽地想起了宁桓方才的那番话,于是问道:“王伯,你可记得京城中有带着黑猫的算命先生?”
王伯一怔:“大人怎想起问这个了?这京城中带着黑猫的算命先生——”他沉默了须臾后,回道,“大人莫不是在说城北的王瞎子。”
“王瞎子?”肃冼微蹙了蹙眉,不知是思铎到了什么,嘴角缓缓露出了一抹挑衅的笑容,他轻哼了一声,“就那个被我砸烂了摊子的半仙啊。”
“可大人不是也没捞的半点好处?”王伯旋即也笑了笑,不留情面地戳穿了他。
肃冼撇了撇嘴,极不情愿地承认道:“那半仙确实有点本事。”
王伯想了道,道:“不过,说来那王瞎子还欠着您一份情呢。”
“有这回事?我怎得不记得了?”肃冼诧异地挑了挑眉。
“大人可是忘了几年前的深山旱魃之事了?大人救了他的猫,王瞎子这人啊惜猫如命。”王伯回道,“不过说来,当时大人您可是怎么都不愿让人进门呢。”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