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桓还在一旁义愤填膺般地念叨:“虽说我不喜欢这话本子,但是还是得讲理。我书读得不好,是我的事,怎能怪到这话本子身上。我就算不读这话本子,我书依旧念不好,话本子是无辜的!”
“呵呵。”话音落下,被衾内传来了肃冼闷闷的两声冷笑,拉长的语调内含着一丝的嘲弄的意味,“宁公子明大理,实在佩服——”
宁桓索性也脱了靴爬上了床,他戳了戳肃冼的后背,好奇地问道:“你怎得有空过来了?”
肃冼哼哼了一声,他掀开了被衾,一双水色的黑眸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宁桓,问道:“我不能来吗?”
宁桓连忙摇了摇头:“你上回同我说你要善后喜乐佛之事,我还以为还要好久呢。”
“是挺久的。”肃冼撇了撇嘴,懒洋洋地侧过身望着宁桓,“今儿才了结了。”
宁桓忽地瞪大了眼眸,他眼神一亮有些讶然地问道:“那你未回家就来找我了?”
肃冼的脸微微浮现出一层羞赧的薄红,他心虚地大声驳斥:“谁说我没有回家了。”我……我可是回家换了身衣服沐了浴后才来找的你。
自然了,肃冼可不会如此老老实实的回答,若真是如此答复了,宁桓倒也不会往别处多想,只会没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