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艰难的出逃之路没想见竟然出奇的顺利,天牢前驻守的数十个铜人消失了。空荡的天牢前,唯有微风卷起地上枯黄的落叶,时不时发出阵阵“簌簌”的响动。肃冼狐疑地望着虚空,问道:“师兄?”
虚空的眸底露出了同样的一抹惑色,他微微蹙紧了眉,望向死寂的周围,摇了摇头:“不是我做的。”
众人皆沉默着,忽地一阵冷风拂面而来,风扬起了肃冼那根系于脑后的鲜红发带,轻扫在宁桓的脸上。宁桓微微抬鄂,游弋的目光恰落在了鬼城的皇宫那处。他神色一怔,手猛地拉住了肃冼的衣角。肃冼疑惑地转身,宁桓的视线未从那处移开,他不解地朝向宁桓的目光所及之处望去。垂在衣袖两侧的手渐渐攥紧握成了拳,他脸上的惑色褪去,神情兀然一变。
黑云压城,如卷入大海的滚滚浪涛。在那片泛着妖冶红光的的天幕下,巍峨高耸的紫金建筑上方,此刻正悬浮着另一座复刻的城,如海市蜃楼般,倒映着另一段景。熊熊烈焰升腾起的黑色烟雾,游走在其中漫步目的的活尸,百姓哭嚎着奔走逃命。
未来得及逃脱的妇人被身后的活尸捉住了手臂,她来不及呐喊呼救,张开的血喷大口已咬断了她半边的脖子。血浸染透了底下青石板铺成的路面,活尸松